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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心疯似的在门前耗了半天的力气,唐立言蹲坐在台阶上,颓丧地,哪里还有半点意气风发的模样。
主城到洪街路途不远,但交通不便。裴山回来已是夜里。
主城大会里没见着唐立言的影子,甚至没见到一个熟悉的影子。可他除了有一瞬间的心梗外,都还算平静,也许是因为这么久以来早就习惯了失望,裴山惊觉自己竟然没有想象中的崩溃。
只是回程的车上忍不住紧张,不知这名字为何无缘无故就消失了,哪怕给他一个准信也好啊。
这一天过得太迷幻,以至于裴山见到台阶上坐着个穿军装的人影,都恍然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已经思念成疾到这种地步了么?
裴山没敢理这个影子,甚至刻意忽视它,径直去开了门。
没想到这幻象竟自己动了,哪怕隔着几米,仍能看到他脸上的怒气。
之、之白?裴山又惊又喜,连话都说不全,狂喜之下钥匙完全找不到锁眼,一下子全落在了地上,你回来了!
没想到,来人是阴郁的。脸上找不到半点初见的大喜过望,却能在眼眶里看到泪花。这泪花是因为久别重逢,还是因为别的,裴山就无从得知了。
没来得及说什么话,就被人一把拉进了怀里,那力度之大,是裴山这病体无法承受的。
可裴山只当是这死里逃生、重见天日后的狂喜,于是也用力地回抱他,直到自己连气都喘不上,裴山才带着笑问:之白,我们进屋。
进屋?没想到,功勋章一肩的人此时却脆弱的像个孩子,你不想让我们被人看到。
下一秒,孩子又成了疯子,猛地把裴山拎到了门内,合上那扇重重的门。
裴山看到这人眼里,似乎不只有喜悦和激动,更多的是愤怒。
怎么会愤怒?裴山来不及想这一点,因为他被人一把堵住了嘴唇,脑子里立刻清空似的,变成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法思考。
唔放开裴山是享受这个吻的。可他条件反射一般,觉得这不是适合亲热的时间和场合,于是挣扎了两下,之白,我们去屋里。
你要去屋里是吧?行!唐立言只当他是心虚,气得拎起人就往屋里扛。裴山被陡然来的失重感吓得惊呼,又疑惑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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