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没见他。而且我爸妈离婚后,我就转了学、搬了家。我甚至,从来没接到过信。
管立庚从小跟着管欣进片场,公司的事情也都是他和管欣在打理,因此在管立庚那边,管欣的形象比唐竟要立体的多。
在唐竟的性向被曝光后,管立庚觉得自己天都塌了,每日听着父母争论财产分割问题,满心只想着让恶人自食其果。但唐竟一直很小心,出轨或骗婚,都是没有证据的。
厉峰跟唐竟的关系,管立庚不止怀疑过一次,这种怀疑,在他知道厉峰要来自家时那一刻达到顶峰。怒火和利益的双重驱使下,管立庚说服管欣,在家安装了针孔摄像头,并且借用管欣的人脉和公司资源,把视频新闻传播得宁城人皆知。
月亮不知不觉已经悬在了头顶。
裴山保持着一个姿势,眼眶不由自主地湿了。他只是短短听了几句话而已,他就心疼成这个样子,那完整经历过这些的唐立言,该有多难走出来。
不怪你。裴山捧起唐立言的脸,看到红红的眼圈,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真的不怪你。
不。厉老师来找我的时候,如果我没把他赶走,或者多问一句我哥就不会成那样。唐立言的声音有点沙哑,介于哭腔和痛苦之间,我跟那些侮辱他的人,是一丘之貉罢了。
你不是。裴山觉得自己手都在抖,心脏一阵一阵抽疼,你不是!
我看到信后就去找他。我把车开得特别快,差点被撞飞可我去迟了,我去迟了!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
尸体,又是尸体。黄线就拉得好长,我隔着好几米远,就能看到地上躺着个人,脑浆跟血液混在一起,脸都认不清了。可我还是能看出来厉老师穿的衣服,他最喜欢那件衣服,它脏了也旧了我想他可能那几年潦倒到没有余钱去置办新衣。我
唐立言说得哽咽,被裴山一次又一次吻住眼睛,可眼泪再也忍不住,一边流一边衬着声音更抖:我真的很混蛋,真的没用。我去跟管立庚闹,我让他把那些信还给我,发通告,给厉老师清白。
可管立庚说信都被撕了,而且那都是厉老师一面之词,没人能证明是真是假。宁城的媒体他都认识,我除了生气没有任何办法。我刚毕业,没有人脉,钱都是家里给的,我逃不掉,我逃不掉!可我想离开他,找一个直线距离最远的地方,找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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