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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子里,林以忱靠着墙,垂着眼,偏头点烟:“你们是陆时晏的朋友?”
少年们看着他云淡风轻的模样,集体抓狂:“是啊!怎么了!提晏哥是怎么个意思!看不起我们啊···”
林以忱轻吐了口烟雾,淡声打断:“我是他男朋友。”
话音落,巷子口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咳嗽声,像是被呛着了。
林以忱抬眼,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扫了一眼,看清巷口那人是陆时晏的瞬间,刚才自己大言不惭那句话顿时从眼前浮了出来。
我是他男朋友。
想到这儿,一口烟呛到了喉间,咳得撕心裂肺。
感觉自己被天降正义了。
这话说着逗别人玩还行,但被当事人听到就很cao蛋了。
少年们懵逼了,在林以忱和陆时晏此起彼伏的咳嗽声中持续懵逼,此刻唯一的心理活动就两个字——僵硬!
陆时晏走进巷子,目不斜视,径直站定到林以忱身侧,用只两人听见的声音说:“拆穿你呢,还是···帮你把戏演足呢?队长。”
他当然知道林以忱是随口一贫,但送到嘴边让他逗,哪有错过的道理。
陆时晏眼底含着趣味,趁机占便宜:“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