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钊的心里却忽然沉重起来,不管是什么原因,李知恩恋栈权位的心思已经暴露无遗,一个充满野心的皇城司副指挥,便如一条没有拔去毒牙的毒蛇一般,危险而难以对付。
……
“快要行刑了,”韩睿站在窗前,举着望远镜对霍臻道,“慕容大人在念判词。”
霍臻从坐着的地方来到窗前。。没有接韩睿递给她的望远镜,而是只凭rou眼向处刑台那边看去,只见两个身穿囚服的人被绑上了台,边上有差役给端去了断头酒。
想起那天晚上在西郊大营皇城司狱中听到的那几句话,霍臻的心便一阵发紧,挺直的肩背不由绷了起来,奉安侯说的那个主谋到底是谁?
她曾一度怀疑会不会是赵敬,但又觉得二哥和赵敬无冤无仇,他身居高位何必千里迢迢去陷杀一个小小的游击将军?
何况,她也不能仅凭赵敬和安泽中这一次的合谋,就妄加推断他们之前也做过同样的事。
只可惜李知恩后来并没有从安泽中口中问出那人是谁,而赵敬的口供里也丝毫没有提到过二哥的事,随着慕容钊手中竹签落地,知道这个秘密的安泽中被砍下了头颅,霍臻背在身后的双手用力攥了起来,这些日子一直盘桓在心头不去的那个想法,再次冒出了头。
云中,云中,霍臻在心里默默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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