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也是老朋友了。
李大通家里孩子多,也是愁着没有粮食下锅,加上家里还有头驴,那也是个饭量大的,一听钱老五问起那驴来,李大通就上火,“拴着呢,咋啦?”
钱老五左右瞅瞅,小声道,“借我使使,急事儿!”
“什么急事儿?”李大通问道。。钱老五趴在他耳朵上长话短说把刚才的见闻那么一说,李大通也直了眼,“当真?”
“骗你作甚!快,把驴牵出来,我得去国公府给老公爷报个信,不然他那么俊的孙子可就要被砍头了。”钱老五左顾右盼,一副鬼鬼祟祟,老担心墙缝里藏着人的模样。
李大通苦着脸,“牵出来有啥用,这畜生好几天没吃饱了,你叫它驮你,还不如你驮着它呢。”
“嗐!那你不早说!”钱老五说着便要走,李大通拉着他道,“别急啊,我跟你一块。”
“干啥?”钱老五道,李大通一边束紧了腰带,换了双跟脚的鞋,说道,“我跟国公府的厨娘熟,去了万一叫不开门,咱们不是还能从后门进去吗?”
钱老五嘁了声,“就你熟,我跟国公府的二管家还一块喝过酒呢。”
一边互相挤兑斗嘴,老哥俩彼此搀扶着离开南市,穿过洛京的大街小巷,直奔着长宁坊的威国公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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