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难受吗。
姜子文这才想起自己这是在阿莱拉特, 连带着昨夜发生的事也走马观花地浮现在眼前。
他的目光以玄关为起点,经过洗浴间, 在扶手和镜面流连,又转移到巨大的落地窗, 最后回到他正躺着的这张床上。
他知道男人很厉害,可是知道和亲身体验真的完全不是一个概念。五脏六腑被搅动,在玄关时他就已经哭着求饶了,但他越是求饶男人越狠,他缴干净了,甚至连清亮的水迹都被……有那么一瞬间他都觉得自己可能会被弄死。
勅尤见他一直不说话,问,“过分了?”
姜子文摇头。
他看着勅尤的坚毅的下巴和健硕的胸膛,脸红得不行,他记得水就洒在了男人这里。
勅尤看懂了他的意思,轻声说,“别害羞,那也是我喜欢的。”
姜子文说他才没害羞呢,还有几分得意地说男人不说过要弄死他吗,怎么他还好好的。
勅尤盯着他,姜子文立刻就投降了,把脸贴在男人的胸膛。
勅尤嘴角上扬,先是回答舍不得,又把一开始的问题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