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高喊的样子我一下羞红了俏脸,这野蛮的仪式中我这
个高贵的人却成了这些野蛮人眼中的荡妇,婊子。仿佛折磨我这些愚昧的蠢人就
可以解脱了,就可以受到祝福了。不,我不是荡妇,我不是婊子。那幺我是什幺
呢?一个光着腚,好像母狗一样插着尾巴rufang穿着铃铛,rouxue穿着铃铛的女人是
什幺呢?
“呜~~”我哀嚎着,小男孩坐上了马鞍后,用脚蹬上的马刺狠狠的刺了一下
我rufang的外侧。那种痛楚让我一挺身子然后已经嵌在rouxue里的麻绳大力的勒了一
下我充血的阴蒂。我抬起身子,一个和小男孩一般大的黑人女孩走到我面前,女
孩穿着粉红色的坎肩,梳着小辫子她的小眼睛瞪了我一下,然后狠狠的拽住穿过
我乳环的缰绳让我更加弓着腰肢向那泥泞的山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