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逢女儿早夭,便称‘花雕’,盖因此‘雕’与彼‘凋’同音也。”
谭生道,“缘来如此。”
林氏听了好奇,忍不住问,“若埋的是‘状元红’,不幸其子阳寿不臻,又当如何称呼?”
林生正色道,“女夭为‘花凋’,男折自然是‘阳萎’了。”
【注6】二人闻言愕然,待见林生神色忽转促狭,方知着了他的道儿,谭生与林生你望我我望你,一齐齐声大笑。林氏虽觉丈夫粗鄙,亦是忍俊不禁,移身拿手掐他臂肘,娇声埋怨道,“这等话也可开得玩笑幺!”
言语间娇嗔薄怒,艳色逼人。
林生“嗳呦”一声痛呼,趁她俯过身来,就势将她扯过身子搂了。林氏不提防他拉扯,脚下一个踉跄,已教他揽了腰身。待要挣扎,突觉一阵酒意上涌,天旋地转间业已软倒于丈夫怀中。缘来这酒入口虽甘糯,却颇具后劲,林氏不知不觉,已饮了七八盏,方才端坐,尚未显出效用,此时乍一立起,登时头重脚轻,膝间无力,只欲坐倒。
林生见状,心中一动,将她抱了,口中问道,“夫人醉了幺?”
一臂将将圈在她乳下,偷眼却来觑谭生。妇人昏昏沉沉,犹知不妥,只是精神不济,手足酸软,口中道,“不……妨事……”
眼皮仿佛有千钧之重,再难挣开。
谭生见她娇躯无力,口中呢喃,又见林生掌缘距她胸脯咫尺之遥,不由绮思难抑,暗想,“瞧她浑身膏腴圆妙,那掌中之雪肌,不知是如何软玉温香。若能剥出嫂嫂一双玉乳,肆意把玩咋吮一番,死了也甘心!”
林生斜乜他瞧向妇人目光炽热,心中顿生一阵yin邪快美,燎得口干舌燥,作态口中唤了夫人数声,林氏又哪里应得了?左顾右盼,假作无奈道,“几个仆佣,平日里于面前没口子聒噪,要寻他时却不见半个!”
不待谭生自请,抽身将妇人横陈于座道,“有劳贤弟看护内子片刻,我去厨下取一碗热汤来。”
言毕心中已是怦怦直跳,恐教谭生瞧出蹊跷,竟自匆匆去了。
谭生见状,口中唯唯,心思亦是乱作一团。待见林生去了,复瞧林氏玉山推倒,面染流霞,人事不省,心中邪念顿生,暗道,“天赐良机,岂可错过!”
又踌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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