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会,咬牙仰首涩声道,“yin妇!”,如癫如狂,下体飞也似抽送十余回,登时精关大开,大吼声中,将万千子孙尽数倾注于妇人牝内。妇人心中愧美骈臻,又吃他死命挞伐,浑忘了身在何处,亢声喊得如遭炮烙,顷刻亦丢了身子。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月桂窥视主子交欢,同竹先生虚行风月,种种娇态,俱落在一人眼里。你道那人是谁?却只是个半大少年。
缘来谭生白日颇费精神,午后自去小憩,那画童名唤清茗,龄未及束发,正是一刻坐不定的年纪,无聊间自去玩耍,不知不觉,走到后院角门处,也是他眼尖,忽见墙后一个黄衣身影,搂住一棵竹子,不知作些甚幺。
那童子好奇心大起,将身形掩于假山石后,瞧那人作甚。须臾认出月桂,又见她将竹枝骑于胯间,上下摩挲,面上神情不知是苦是乐,心里隐隐明白了几分,待要说明白了什幺,却又难以言表。暗忖,“瞧她模样,定是在做一桩好玩之极之事,待我吓她一吓,使她教我一同玩耍。”
他性子顽皮,又与月桂见过多面,不算生分。
心念既定,促狭之意大起,遂凝神屏息,蹑手蹑脚,一步步掩至。将将行至月桂身后,耳听她口中轻喘,那童子一呆,不知怎地,突觉月桂所为之事,必是隐秘已极,万万不可对人言。想到此处,竟有些害怕,心里咚咚直跳。只是此时骑虎难下,壮胆推她背脊哑声道,“喂!你作甚幺?”
月桂正自忘我,突觉身子被人一推,耳听盘问,恍如晴天一个霹雳,吓得魂飞魄散,总算掩了口不曾发喊。转过身来,见是谭生画童,一时面如土色,说不出话来。
清茗见她惊徨,愈发认定她心虚得紧,道,“你偷偷摸摸,暗地里行甚幺丑事,速与我说来,不然告诉你家老爷奶奶,三姑六婆。”
月桂此时心中纷乱,百十个念头此起彼伏,一边想,“不幸中之大幸,教个孩子瞧见,他形容尚幼,未见得知晓男女之事。”
又想,“他口中稍无遮拦,我便颜面丧尽,从此遭人耻笑,必不见容于此地了。”
念及于此,又悔又恼,一时心念电转,却没个主意。
画童见她神色变幻,闭口不语,一时也无法,正自僵持,忽听她身后若有异声。他耳聪目明,凝神一听,但闻似是女子声音,待要看去,却教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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