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找到停车位停好车, 戴着黑色的渔夫帽和口罩走进店里。
因为渔夫帽压得低, 服务员并未认出他。
“先生您好, 请问您有预约吗?”
“有, 姓沈。”店里很空,安向笛一眼看下去看到了头。
“沈先生是吧?您定的是包厢,在二楼, 请随我来。”服务员亲自在前面带路,把他领到了一个四人大小包厢中。
“请问您要喝些什么?”服务员把菜单摊开在安向笛面前。
如果在没怀孕前, 安向笛一定会点一杯玛奇朵,但自从怀孕后, 他已经几个月没碰过咖啡了。
“给我一杯热牛奶, 谢谢。”
“好的, 您请稍等。”
安向笛看了一眼时间,距离八点还有五分钟。
服务员很快把热牛奶送进来,安向笛单手撑着看窗外发呆。上次他爽约,这次不知道沈厚会不会突然不来。
转念一想,沈厚都快六十岁的人了, 不至于那么幼稚。
马路对面停下一辆纯黑色的轿车,要是没有路灯,恐怕要和夜色融为一体。
车门被推开,从中走下一个身着纯黑色衣物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