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重要的。
孟听鹤默默地看了弟弟一会:“好。”
……
经过这件事之后,孟听鹤又恢复了十五岁时被密不透风得保护着的状态。
孟听鹤出院的那天,和贺凭睢一起回到他在新区的房子。
晚上。
贺凭睢最近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在孟听鹤旁边,在孟听鹤洗澡的时候也不例外。
台上的平板外放着新闻,孟听鹤躺在浴缸里,贺凭睢坐在浴缸外,小心地帮他洗头。
新闻切到下一条,说到了兰煦和蓉深的情况。
“蓉深的创始人贺蓉目前已经被拘留,贺氏集团的股票下跌。”
孟听鹤仰起头问他:“贺熙还没找到?”
“没有。”
那天贺熙顺着另外一条通道离开了,之后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倒是那个刀疤脸被推了出去,直接被逮捕。
贺熙的妻子兰沁在震惊悲伤了一整天之后才接受了事实,想要登门道歉,被贺凭睢拦下了。
“贺熙最开始应该是真的想让你在这个地方待一段时间,然后再带你离开。”
贺凭睢的语气有些冷,同时又有些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