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捞针。”
听到这里,祁漠已经完全没了胃口,靠回床头又开始看手机,“下午出院吧,我还有戏要拍。”
王医生并不阻拦,当天给他办了出院手续,祁漠走时,还顺便问他要了那位女孩的相关信息。
不管出于哪方面,他身体里用着那位女孩的心脏,总归是想要了解下的。
另一边,时风已在咖啡馆等待许久。
律师赶在约定时间的前两分钟到达,时风起身和他握了握手,示意对方坐。
“是这样的,时先生的情况我大致了解了一下。”律师也不废话,在对面坐下便开始讲解相关事务。
“您身上涉及的案件很多,性侵、版权,以及最严重的,恋童。”
时风全神贯注地听着,不时点点头,“对的,我想知道诬告陷害罪在什么标准下会立案,以及,情节严重的大致会被判多少年。”
那位西装革履的男律师却摇了摇头,说:“就算时先生想要证明自己是诬陷的,并给对方寄出一张律师函,也毫无作用。”
“您知道最有用的是什么吗?”
时风皱眉思索许久,淡淡道:“法院传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