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被支使着去跑腿。再回到事先预定的包间时,已经过去了快一个小时。
“戚少来了啊?”
“有没有搞错,在你家你还能迟到?”
“戚明雨你能不能准点时……”
“……”
最大的包间内聚集着三十多号朋友,从十七八到二十四五的各个年龄全部涵盖在内。
伴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戚明雨并没太听清他们都在吐槽什么。随手挥摆两下,开口道:“真有事儿,我自罚三杯。”
一群人吵闹地簇拥着到吧台边,从酒架上拿下最烈性的威士忌,混兑着塞给他。
“我去,别搞这么难喝行不行?”
戚明雨撂下第二个空杯,才从几个人身体遮掩着的空隙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靳晨怎么来了?
那人正安静地躺在宽大的沙发里,两只手里抱着个麦克风,不唱歌也不动。精神困倦般的低垂着头,细密的眼睫在跃动的灯光下扇得极缓。
喝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