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深的目光透过落地窗,看到了正在进院的私家车。
拧头回来对着靳晨道:“拔掉智齿前,您想吃什么可以说出来,我让厨房去准备。”
穿着身浅色睡衣的人随手扯了张薄毯把自己披裹起来,正赤脚蹦到地毯上。听到这话又一秒破功,软塌塌地倒在沙发洞里,自我放逐般哼唧了两声。
“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牙医这种可怕的职业。”
靳晨只用了十几分钟就把自己收拾了个干净,生无可恋站到了自家治疗室的门口,磨蹭着不肯进去。
“又怎么了?听说你小的时候是牙科诊疗室的常客阿,进牙所应该像回家一样才对。”
难得发现靳少爷也有什么克服不了的障碍,戚明雨觉得相当有意思,坏心眼地揶揄他。
攥着门把手不愿意撒手的人被气得切齿,拧眉半晌只说出一句:“以前治牙都是我爸陪着。”
“那这次我陪你。”戚明雨笑着话赶着话回应。
靳晨的好脾气终于离家出走,一把搡开身边的家伙,骂声:“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