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有什么做对的事qíng。现在我看起来事业有成那么风光,其实我把珍惜的东西一样一样的都丢掉了,有什么意义呢?卓月直到哽咽得说不出话来,才发现泪水肆意,脸上的妆已经花了,忙把车泊到路边,接过苗桐递过来的纸巾,你看我,一把年纪了还这样丢人。
师父是因为从小拥有的太多,所以才会丢东西,觉得丢了还会有的,而我拥有的太少,所以无论得到多么糟糕的东西都不会丢。
你可真不会安慰人,不过谢谢你没安慰我,被年轻孩子同qíng更糟糕了。你若是想要的话,都会有的,师父才不需要同qíng。
是啊,我的人生只剩下这点假想的尊严是有意义的了。
我反而觉得这都是命运,要是师父没有坚持做记者,我就不会看到师父的报道而对这个行业感兴趣,说不定也不会做记者,不会有健全的世界观,变成很糟糕的人也说不定。苗桐说,所以,对我来说师父做的一切都是有意义的。
命运就像是锯齿jiāo错的齿轮,没有完全的对与错,人与人之间的生活相互jiāo错,推动着别人的命运,也被别人的命运牵引着往前走,这奇妙瑰丽的人生。
难道是命中注定?卓月问。
苗桐与她相视一笑:这绝对是命中注定!
回到社里衣服还没来得及换,唐律风风火火地往外刮,刚走出门看见苗桐从茶水间里出来,猛地停下来:你回来了啊,正好,跟我去印刷厂一趟。
去印刷厂gān吗?两个小时前我给郑姑娘打电话,她说已经在路上了。
十点来的现场采访录音,我把头版换下来了。唐律看了看表,拽着苗桐就走,三点十分了,不堵车的话四点前到能赶得上制版,我已经通知那边等着了。
这种突发事件并不是第一次了,苗桐马上点头:好,你专心开车,我路上把校对做完。
唐律把车当FI赛车来开,几次险些闯了红灯,到了印刷厂的制版车间,这周负责统筹跟进流程的小郑姑娘已经在门口急得跳脚了,迎头就骂:唐律就你们部门
每回耍不要脸,老娘今年才二十九连老年斑都愁出来了!老娘嫁不出去也搞得你
jī飞蛋打!边骂边接过稿子进了车间将母夜叉的声音换成甜甜的调子,来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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