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满脸错愕正偷听得入神的姑娘:小桐?你怎么在这里?
其实苗桐也觉得偷听不好,被抓包后有些不好意思,忙解释:我是出来透气的,我不是故意的,也没听见什么。
白惜言笑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穿那么少,快回去吧。
哦。苗桐接到台阶忙不迭地下来了,目光扫到钱孟的脸却与他圆睁的眼睛对视了,只觉得那眼神疯狂到丧失理智似的,只觉得头皮发麻,皱眉收回目光被白惜言握住手臂往上走。
钱孟在背后大笑:苗桐?!哈,苗桐啊!
他差不多已经气疯了,苗桐可不想跟没理智的疯子说什么废话,脚步丝毫没
停。
这两年睡在杀父仇人的g上是什么感觉?你还把他当你的恩人啊?
苗桐停住脚步,茫然地回过头。
刘锦之猛地低吼:钱孟,你少狗急跳墙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刘锦之你这个吃里爬外的狗东西,善后的事不是你全权办理的吗?当年为什么那个农民工会出事?自己cao作失误?哈,是为了节省成本高空作业防护措施不够,事后为了我弥补错误让他们不在记者面前乱说话才做的那些吧。源生本该赔款的,你却用那些钱落了善名,现在又把人家女儿弄上g。你看着gāngān净净的,其实比谁都脏!钱孟充满着恨意,白惜言你敢摸着良心说你是清白的?你敢说你不是元凶?
一瞬间楼道里安静了下来,时间瞬间停滞似的,令人窒息的沉静。印象中的刘秘书虽然不爱多话却不是个口舌伶俐的人,不记得有此刻这样从愤怒到哑口无言的时候。手在微微颤抖,力气却有些失控,让苗桐在痛意中回过神打破了沉寂:钱总,一把年纪的人自己做错了事还龌龊得挑拨离间,撕破脸就耍无赖,真是难看得很。你不要仗着白惜言念着那点旧qíng就真不要了脸皮,他把你当长辈,我可不知道你是哪个庙里供的菩萨,没受过你一口gān粮的恩。他养我这么大,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有人侮rǔ他,你得相信,我绝对有办法让你身败名裂。
钱孟有些站不住似的靠着墙,他原本还疑惑为什么抓住白惜言的偏偏是白开水般那么平常的苗桐。如今这女孩穿着小鱼尾的礼服立在台阶上,不娇艳也不妩媚,站在白惜言身边却足以与他相配的清贵迷人,好似生来就是如珠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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