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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桐的脸一僵,笑不出来了,低头拨弄手中的录音笔:我爸那个人做事马虎偏偏胆子又大,每天上工前我妈都会叮嘱叫他小心些。爸爸嘴里答应,其实总嫌她多事。他是自己cao作失误,死了本就是白死,之前又嫌买保险làng费钱,我妈说自己轻贱自己的命怪不得谁。白惜言不知道要摆出什么表qíng好,也没勇气继续问下去,冷场了一会儿,突兀地转移了话题:对了,那天晚上我让你考虑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苗桐知道他指的是入籍的事,脸色变得更难看:过两天再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