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里只露出俩眼睛。
你也太会看人脸色了,其实你想问什么就问就好,我又不会对你生气。苗桐从水里冒出头,唇上泛着晶莹的水光,下巴贴着水面不好意思地笑:我是想知道什么叫专啃窝边糙。
白借言把头靠在池边,微微笑着:你啊,还真是职业病,这么点话柄都能抓到。其实是在国外留学时,最开始认识我的前女友瑞莎的是谢翎,因为都是中国留学生互相照应,于是他介绍瑞莎给我认识,我们三个经常凑在一起。瑞莎是个中俄混血的美女,十分漂亮,谢翎很喜欢她,铆着劲儿地追她。瑞莎其实对谢翎也有意思,你想啊,嘴巴甜又会制造làng漫的帅哥搁在哪里不是抢手货?
这个说法有点冲击力,苗桐的下巴快掉到脚面了,关于白惜言的前女友她根本没打听过,倒不是不想了解他的过去,只是这种会让她嫉妒的过去无法改变,作为聪明女孩还是乖乖的不问为妙。白惜言淡定地伸手帮她合上下巴,似笑非笑的:怎么?新鲜吧?关于你男人的前任的故事是不是与想象中有差别?
苗桐乖乖地点头,没想到谢翎的猎艳覆盖面还挺广:他们在一起过?
瑞莎当时是准备要和他在一起了,还挺幸福地跑来告诉我,她准备接受谢翎了。其实是很俗的玫瑰花加qíng书攻势,可女孩儿们都爱这个。她是个挺好的姑娘,对感qíng也很慎重,还拉着我去做他们爱qíng开始的见证人。白惜言笑了一下,摊开手,你猜怎么着?那时我跟谢翎合租一套房子,我带着瑞莎回家去找他,结果一开门,就在客厅沙发上,谢翎正跟个热qíng洋溢的法国少女用身体jiāo流感qíng呢。
真够烂的。苗桐忍不住笑了,真像他会做出来的事。
是啊,后来瑞莎躲了他一阵子,再出现时就当没事儿人一样,见了面还是朋友。毕竟是谢翎理亏心虚,瑞莎肯理他就不错了,他哪里敢提jiāo往的事?差不多过了一年多吧,我就跟瑞莎在一起了。在感qíng这方面我比较晚熟,不太喜欢应付女孩儿,跟瑞莎算是日久生qíng,后来在一起也是水到渠成。当时谢翎还拉我出去喝了顿酒,哭着抱着我说,他爱瑞莎,可他祝福我们搞得酒馆里的人都以为他是什么万年痴qíng种。白惜言摇了摇头,収气,他这个乱七八糟的xingqíng,不吃亏才怪。
那你为什么跟瑞莎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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