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几个公子哥基本上是全员到齐的,他进了包厢往角落里一坐,胖刘几个都在贱兮兮地吆喝,谢翎那天买的那个女孩儿怎么样?够嫩的吧?白惜言扯起嘴角一笑,够嫩啊。周围一圏猥琐的笑声,都觉得白少开窍了,人生得意须尽欢,那么禁yù做什么。胖刘说,今晚留下不?再给你找个好的。白惜言懒洋洋的,行啊。
陈柏风听他们这么一说,几乎要撒腿就跑了。作为知道真相的人,已经被谢翎拽着领子威胁,要吐露出半个字就打折他的腿。他真的有点肝儿颤,忙趁人不注意跑出去给谢翎打电话:不好啦,出大事儿啦,胖刘又给白少拉皮条呢。
谢翎正谈完桩生意,在酒桌上联络感qíng呢,听他这么一说,懒洋洋地笑:他又不是付不起钱。
陈柏风委屈地说:我只是心虚么。
把你的狗嘴闭紧就行。谢翎想挂电话了,还有事么?
那你来不?
胖老刘在那呢,我这么明目张胆是想让他再把我楸到老爷子那抽一顿啊?谢翎顿了顿,又说,算了,你劝着惜言些,他现在这么糊涂指不定苗桐怎么难受。话里都说些灰心的意思。人家嫌他脏,嫌他烂,嫌他恶心,他还怕她难受,犯贱这个东西果然是没底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