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g不能吃冰棍,胃不疼了是吧?
苗桐把刚撕开咬了两口的冰棍又扔进冰箱,大声说:没吃!
白惜言擦着头发出来,苗桐正窝在沙发上看刚送来的晨报,懒洋洋的样子。他拉住她的手,明显不属于正常人类的体温,挑着眉笑:你这是学了什么特异功能?苗桐立刻不好意思了,报复地把手悟到他脖子上,不满地说:做人要难得糊涂,你知不知道啊?满手的滑腻细腻,同样的沐浴露他用了却出奇的好闻。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能糊涂。白惜言看她像小狗一样凑过来,趴在他肩上用力地耸着鼻子,那股子迷糊劲儿说不出的可爱。突如其来的亲密感让他着魔般地盯着她微张的嘴巴,苗桐一抬眼,与他四目相对,真是波光潋滟的一双烟水黑眸,世界上最珍贵的两颗钻石。
他转开头,把她不留痕迹地推开:想吃什么?
随便。她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