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洽谈。
这段时间,寝室座机gān脆被加长线改装到秋和桌上,从早到晚处于通话中,秋和自己的手机也时常续不上电池。乌咪说自己的手机平时只有三种功能跟父母通电话,跟秋和通电话,接收天气预报短信,所以主动贡献出来借秋和用。
制片组的其他几个人大多数时间也聚在秋和寝室,于是郭舒洁贡献了自己的g铺当座椅。
郭舒洁没见过这种疯狂的工作方式,覚得很新奇,不时站在秋和身旁观摩,偶也也帮着接几个电话记几条备忘。每天寝室垃圾袋中IP电话卡和手机充值卡的数量令人叹为观止。由于熄灯后就停止电话联系改用笔记本电脑上网联系。郭舒洁见识到了每三四天敲破一张键盘膜的趣事,当然,她也见识到了秋和花四小时低声下气地去说服一个狂妄的演员,大多数时间她感觉秋和是在被鄙视和挨骂的,但骂归骂,最后对方还是拿她的柔声细语没辙,与她达成共识。
难怪都说最初的分配不合理,这种事薛涛可做不了。薛涛有脾xing,且不说拉不下面子去求人,就是联系上了也可能三句话不投机就吵起架来。从前,郭舒洁只是覚得秋和脾气比较好,没见过她动怒,现在才知道她根本没有脾气,忍气吞声的能力已经超出了人类范畴。像块橡皮糖,按哪里哪里就顺势凹陷,一松手立刻又恢复原状。
但薛涛也有薛涛的长项,郭舒洁注意到,讨论剧本时该怎样拍,该在哪里拍最后确实薛涛拿主意。
薛涛艺术造诣深,想法也标新立异,提出很多要求听上去缺乏可行xing,一般人早就崩溃了,但秋和永远都是那句行,我去想办法,只有一次例外。
那天晚上,秋和找薛涛商量:地铁站的戏能不能修改?比如,换在公jiāo车站?我们毕竟是成本有限的非营利xing学生作品,和大制作的商业片没法比。要在白天借一列地铁来拍实在不太现实。我托王一鸣让他爸去谈过,也请系主任代表学校出面联系过,都不行。
薛涛轻轻嘘了一声:让系主任多给点钱不就行了。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每届都是这个数,如果我们比往届拿得多,那拍得更好也不是本事。
这有什么,现在本来就物价飞涨,五年前的这个数可是比现在经用。薛涛耸耸肩,你非要改就改吧,但我告诉你,用公jiāo车拍这场戏有点不伦不类,就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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