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郭舒洁觉得其中一些顶多算是跟班,比如那几个韩国女生。秋和的行李不用自己打包运送;上课可以踩着准点进教室直奔占好的座位;预定了商场的衣裙,到货后也不用自己去取郭舒洁想不通,这些人为什么甘心替她鞍前后打理琐事?
秋和容易遭嫉妒,校内BBS灌水区内对她的匿名谩骂不绝,这不难理解。但郭舒洁发现,现实中很少有人会公然站在她的对立面。薛涛说:那是因为任何一个理xing的人都清楚,跟她作对与跟人民币作对是一个xing质。
郭舒洁不太理解,她只是笼统地其判断为薛涛的意思是秋和很了不起,没留意有个理xing作前提。
等到郭舒洁和薛涛都出门上课,寝室归于平静。秋和将新的鲜花换进吊篮,然后重新取出了那张信笺。
总觉得这次不一样。
不仅仅是纸质版和电子版的小区别。
信纸是16开的副面,极浅的淡蓝色,应该是80g划刊纸,不像专门的艺术信纸那样硬朗。有19道等宽横条压纹,顶端隐约看得见胶痕,像是从某种垂直翻页的本子上撕下的纸张,譬如签到薄,但档次肯定比一般的签到薄好得多。
接着是书信本体,字写得很方正,一般人遇到这种qíng况要么划一斜要么涂成团,而他把它彻底涂成了一个黑色正方形,既不想让人看见他错写成了什么字又想保持整洁的做法,所以秋和偏向于猜测写这信的人拘谨又较真,但矛盾的是这类人不会这么胡来。
矛盾使她有点不安,她一遍又一遍地扫视这四行语句,最终莫名陷入一种仿佛被攻击又或被诅咒的处境,在来信自己发挥的两句话中,比较值得注意的词是容忍和缺陷。秋和在恍然悟出这封信特别之处的同时,心往下沉了半分。从前那些人只是想博得自己的好感,至少想引起自己的注意,可这一次,这个人,却带着鲜明的敌意,他所谓的爱,也没有任何仰慕成分。
难怪郭舒洁第一反应就是觉得它带有恐吓xing质。
古怪的还有这个爱,通篇只有这一个字是繁体,看起来非常别扭。秋和注意到我和你两个字每次出现的差异,第一次出现时都有字颤,最后一次则写得相对顺畅,大部分qíng况下出现字颤是由于人们采取自己不习惯的写字方式造成书写写障碍导致笔画抖动。爱字看起来别扭也并非因为它是繁体,而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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