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一次,你就能跟我深沉一次。我是不是长着一张白岩松水均益的脸,动不动就会成为焦点访谈啊?你当我心是铁打的啊?跟我左一句爱右一句爱的。
明明你先提的,我又不想跟你分享我的爱qíng观。
跳板啊,如果我放弃你,我很不甘心;可是我又不是远远观望就能满足的人。你说我是不是要很没风度的创造一切条件横亘在你和方予可之间呢?我想那时你就会讨厌我了。你每次都不会给我留一点面子,说不就不的。唉,你不是she手座的吗?你就不能花心一些,给我留个机会不行?
我抬头仰天:我倒是很想这么做,就怕你们不乐意啊。要不你们两个商量一下,一个负责给我端水,一个负责给我揉肩;一个负责做饭,一个负责洗碗;一个负责赚钱,一个负责陪本座逛街,成吗?
文涛挠了挠头:原来你还是有she手座的特质的,我以为你妈给你记错生日,把你从天蝎生生记成了she手了呢。
我笑道:文涛,以后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吧。你忙的时候继续忙,闲的时候想到我的时候可以给我发个短信什么的,但不要假公济私的了。你不适合儿女qíng长。现在你捧个本子给我做专访,瘆得慌。
那我适合什么?
你适合做工作狂,或者适合做qiáng受
文涛愣了愣,无奈地摇摇头:下面我们进入采访主题吧。这位同学,请问你什么时候踏入腐女这条一失足成千古恨的不归路的?
我嘴巴咧到耳根子:从你们男同志穿V领,戴耳钉,涂唇膏开始还有文涛,有一句话我誓死也要告诉你,即便说了之后有可能会遭毁尸灭迹的残忍报复,但正义八卦腐女之神赋予我神圣的职责,我不得不说:以后你千万不要带jú花形状的耳钉,实在是容易让人浮想联翩,不想歪都对不起你啊
48 文涛番外
她去美国的那天,我在钱柜吼了一个晚上,把扁桃体唱肿了,腮帮子鼓累了,最后还是没有流泪。
我从钱柜里出来,看见启明星孤单地挂在露白的天边,一片惨淡。
相爱又怎样,不还是吵得你死我活、寸步不让?分分合合多少回,把爱都折腾光了,丁点不剩了,空虚得很,寂寞得很。
曾经以为的永远,曾经以为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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