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摔门了不起啊?有本事把门拆了。再说凭什么我不能和文涛往来啊?你不是和茹庭打得火热吗?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别大男子主义了。现在女权运动这么风风火火,你可别拿三从四德要求我啊。全世界妇女同志都不会答应的。
我的意思是你不是文涛的对手。你那点智商留着对付我就行了。
嘿,什么个意思,怎么又到我智商上了。你的意思是你的智商高,所以可以脚踩两只船啊。
上次在实践的时候不是说明白了吗?茹庭是我的meimei,我们是纯洁的男女关系。
呸,那文涛也是我的哥哥,我俩的关系比哇哈哈矿泉水还纯洁。
文涛抓着你的手,你还说纯洁?
那你当时主动抱着茹庭,你们咋就纯洁了?
我当时是哥哥对meimei的拥抱,跟文涛色迷迷地抓着你的手是两回事qíng。
你别把画面想得这么色qíng。在天桥上算卦呢,想象力这么丰富
我今天口才大爆发,刚想发挥我侃神的能力贫上几句,却看见方予可忽然躬下身靠近我的脸。他的脸越来越放大,五官越来越清晰,在离我的脸1公分处,他突然又停下来看着我的嘴唇低喃:最近它好吵
我心跳停了。
全世界都安静了。
那彷佛绵延无尽的过道里洒进来的余辉透过一格子一格子的小玻璃,洒在地面上,留下一处一处斑驳的光影。阳光洒在盐水瓶上,折she出炫目的光,照得我快要睁不开眼。
但我仍然倔qiáng地睁大着眼睛,看见方予可如小栅栏般的浓密睫毛下,是墨黑的瞳孔,我看见他高挺的鼻梁上有一粒淡淡的小小的俏皮痣,我看见他那饱满弧形的嘴唇正似笑非笑地引诱着我。我踮起脚,双手捧起这张上帝得意的作品。我手上红色血液在透明的针管里回流,衬得方予可的脸有一丝妖艳的美。如蛊惑般,我把唇凑向他。
轻啄一下,我便眯上了眼睛。人类最幸福的时刻便是和相爱的人拥吻,当碰上方予可的唇的时候,我就像一个躺在母体zigong里的婴儿般感到安全舒适。我清晰地记得方予可如何揽上我的腰,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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