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里连pào灰都称不上的掩人耳目的女主?这回我倒不是永恒的女二号了。
文涛深吸了口气:小跳板,你好不容易转脑袋的时候,可不可以尽量让它朝着正常的方向?
我嘟着嘴说:因为你们都不太正常啊。方予可突然要我说明我们的关系是有多铁,而你又冒出来轰炸我的脑袋。本来脑子就不太好用了。
文涛凑上来说:感qíng不轰炸脑袋,它轰炸心脏。如果你的心坍塌了,脑袋再转也无能为力。
毁容(一)
天气一天天地变暖,上游泳课冷得哆嗦的幅度也渐渐变小。好几个原本不会游泳的同学现在已经能沿着泳道游两来回了。而我生xing怕水,在水里扑腾半天,站起来一看,发现自己仍固执地在原点,往前游个半米都没有。我那一肚子消毒水就又白喝了。朱莉每次看我游泳就无比惆怅:哪怕是块秤砣,也得产生位移了啊。然后她便潜到水底下看方予可游泳去了。这个人渣!!
我正愁着游泳技术停滞不前,却不料更愁人的事qíng发生了。
在上完四月底的一堂游泳课后,我全身奇痒难忍,刚开始我还不怎么在意,以为就是对柳絮敏感罢了。这时节北大柳絮飘得跟下鹅毛雪一样。起初我还觉得làng漫,也可能是因为《冬季恋歌》热映没过多久,男女主角在大雪纷飞时相依相偎的经典还没磨灭,我特追求意境地在柳树底下走了两趟,走完后人就跟弹完棉花似的成了白毛女。
但第二天起g后,我脸上、身上都起了一块块大小不等形状不一的ròu团,看上去就像如来佛头顶上的ròu髻扩散到了头发以下的部位。我照着镜子心想完了,还没整容就先毁容了。
朱莉早晨起g朦朦胧胧看到我,便吓得尖叫。最后其他两位也被吵醒,纷纷过来围观我的新造型。
这帮无良的人心满意足地围观后,才说出一句人话来:这个好像靠红花油云南白药之类的解决不了,还是上医院看看吧。
于是,我们一伙人跟打劫似的冲到离校最近的海淀医院。学校的校医院俗称小西天,我是死也不敢拿自己的尊荣去冒险的。
皮肤科的医生戴着手套捏了捏我腿上鼓起来的ròu疙瘩,问:住的地方gān净吗?
我们四个谁也没说话,因为谁也没好意思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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