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水迹,长发上一颗颗晶莹的小水珠点点透亮纯净。辛梓一上车就专心致志地开车,看样子是要送她去高院。
回想着刚才放生的一切,梁浅深依旧觉得自己像是置身于云雾里,被包裹在一片片美丽却虚假的浮云之中,他说出口的每一句话都让她本不坚定的心多沦陷一分,他露出的每一丝笑容都让她混沌的思绪变得越发分不清方向。假的,都是假的,明明是他说给倪渊和顾景然听的假话,可听在耳里却真真热得能烫伤她的心。那一刻,他的手指jiāo握住她的手指,过往的爱恋qíng怀如同海cháo巨làng般无可救药地向她袭来,如果不是还留有最后一丝清明,恐怕她已经泪洒衣襟,不能自制,让她所有为保护自己建立起来的清心寡yù差点毁于一旦。
可是,一到车旁他就放开了她的手,上车后更是没再说过一句话。
她知道,那终究都是他故意做出来的样子,因为,他在唤她名字的时候叫的是浅深,除了婚礼上的那一声浅浅,他再也没用这个专属于他的名字唤过她。
你刚才为什么那么说。她的声音低哑出奇,在这个静谧的空间显得有些虚幻。
雨水像是倒下来一般,冲刷着车前窗,雨刮器左右滑动忙得不可开jiāo,入耳的便是那一下一下有规律的机械声。
辛梓在下一个红灯处才开口,好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嘴上说的总是要漂亮一点,再说,倪渊这样的人你顺着他只会让他更加盛气凌人,我的自尊不允许我向这样的人低头。
自尊和自卑,两种极端的感qíng,可是对于某些人来说它们是一样的,很早以前,梁浅深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浅深吸了口气,打算把心里想好的说辞告诉辛梓:婚约的事我没有答应过,是老头子自己跟
辛梓平静地打断她,口吻清淡得仿若真的毫无兴趣:你没有必要跟我解释这个。
浅深忍下这口气,换了个话题:倪渊不会把公司的事当儿戏,你放心,合同的事过两天就会解决。
你帮我去解决吗?辛梓好像猜到了浅深心思一般,没有那个必要,既然谈判桌上达不成的协议,弃之也不可惜。
可是,你会因此亏损近千万!
辛梓微微侧过脸,眼睛却还是看着前方,他无所谓地笑了笑,说:你以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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