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意地对我,可是我却没办法回报相等的感qíng,总觉得亏欠人家,人qíng债啊,大过天。所以也就不了了之了。
再后来,遇见了陈梓琛。他是那种很现实的男人,现实得让我觉得我们之间就是在做一笔jiāo易。这也不是什么缺点,至少对他来说不是,三十多岁的男人,再不现实点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和他在一起没有感qíng的负累,也没有内疚的感觉,很安定也很轻松。我那时也累了,觉得生活就这么回事,男人也就这么回事,这辈子就这么回事,别和我说什么爱不爱的,没意思,于是就一拍即合。这么久了,许多言语憋在心里无处倾诉,现在毫无保留的说出口,突然倍感清慡。
关颖一时沉默,半响才叹息着,想不到,纠缠了这么多年还要互相折磨。痛苦的不只有你,许可这些年来身边没一个女人,上回带我们家去的周小全,雷远也是头一次见。后来问了许可,他说只是普通朋友
姜允诺用手撑着额头,合上双眼,过一会儿才又睁开,别说了
你们,以后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我还能做什么?许可,他好像变了很多,又好像一点也没变,那种感觉很奇怪,我也说不出来,我似乎摸不透他的想法。不过,他肯定是怨我的,至少曾经怨过,他怨我背信弃义,又扔下他一个人。他心里有很多想法,却不愿表现出来。
关颖想了想,才说:我觉得,他是还没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