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身上,那人赶紧帮她捂住耳朵。
待爆竹灰飞烟灭之后,她听见头顶上放传来低浅的笑声。许可说,怎么变孩子王了?他感冒未愈,嗓音略显沙哑,近在耳旁时听起来粗旷而xing感。她的心一跳一跳的,立刻向后退了一步。
他的手滑落至她的腰间收了收,随即放开。
她显出一种无所谓的口吻,不知道了吧,我这是变相的为他们消除安全隐患,尽量让他们少玩一些不太安全的东西。
他笑得温柔,其实就是自己贪玩。
才不是。她马上回嘴。
他仍是轻笑着,怎么不是,我还不了解你么?
然后该说些什么呢,她想了想,什么也没说,低头看自己的脚。
许可站在那儿,也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听见沈清河在屋里喊,开饭了,都入席啊。
沈清河今天挺高兴,特地拿出瓶陈年茅台往桌上一搁,说,难得今天许总赏光,我这十几年的珍藏也能派上用场了。说完在许可面前的小酒盅里斟上满满一杯。碍于今天有下属在场,沈清河对许可仍是以许总相称,若是在私底下,多半直呼其名,毕竟两人的岁数差距摆在那儿,又相jiāo融洽。
许可扶了扶酒杯,笑得很是慡朗,沈大哥这话说得见外了。只要您一句话,做兄弟的怎么会推辞,何况是叫了我来好吃好喝。
沈清河哈哈一笑,对张琳说,别看这位小兄弟年纪轻轻,为人很有几分侠义,看酒品知人品,同他喝酒最是痛快,咱们几个今天不醉无归,好好喝一场。
张琳也笑着说,许总来了,你今天高兴,都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