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颖嘟哝,男人就是孩子,结婚了也一样。
周小全逗她,赶紧生一个,都说做了父亲的男人才会开始步入成熟。
姜允诺摇头,难说,男人这种动物到了七老八十都是孩子,得好好调教。
雷远跑过来帮忙的碗筷,说什么呢,三个女人一台戏,个个儿都嫌男人不好,没了男人看你们这些女人怎么活。
周小全笑道,怎么活,要死不活呗,这个答案听着受用不?
受用受用,雷远连连点头,就不知道咱们许大少爷吃不吃这一套。
关颖手上端着菜,没法掐他。
周小全淡淡一笑,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试试看。
许可没说话,拿了开瓶器专心致志的开红酒。
陆程禹微微一笑,拍了拍身旁的椅子对姜允诺示意,过来,坐这儿。姜允诺依言坐在他旁边。
雷远说,这是gān嘛啊,人老公前脚刚走,你就跑来示好,而后又冲关颖使了个眼色,意思不外乎是,知道了吧,惟恐天下不乱的大有人在。
陆程禹喝了口酒,闲闲的说,哪儿来的老公,又没结婚。
雷远笑道,了解,有人láng子野心不死。
周小全笑呵呵的看看这个,瞄瞄那个,又瞅了眼只顾吃菜的许可,心说这qíng况还不是一般的复杂啊。
姜允诺心下烦躁,又碍于许可在场,多少有些窘迫,于是对关颖说,把你们家孩子领回去教育教育,说话没普,这么多年都没点长进。
雷远已经在桌下被关颖踢了好几下,当下也不再作声。
周小全倒是个活跃人物,初见时有几分清高的味道,片刻相处后很容易和人打成一片,话题颇多,记忆力奇好,一会儿娱乐八卦,一会儿国际形势,连陆程禹这样内敛的人都能和她侃上几句。
陆程禹听闻她是做心理咨询的,于是说,我上学那会儿,差点就选了jīng神科临g。
雷远说,难怪啊,你小子当时抱着弗洛伊德的书看个没完,跟傻了似的,我就说么,那老神仙写的书既枯燥又夸张,刁钻古怪的很,看之前还是一正常人,等看完了以后心里是yīn云密布啊,想着什么都不对劲,都觉得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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