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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汗水浸湿的衣衫贴在地上,凉意渐渐的升了起来。她侧过身背对着他,把自己缩成一团。
屋里又变得静悄悄的,许可似乎睡着了。
姜允诺站了起来,手脚有些酸麻,左肩上火辣辣的痛。从沙发上拿起薄毯盖在他的身上,她转身进了浴室。
灯光下,她看见肩头一圈青紫的牙印,伤口有些肿了,血丝透过了白皙的皮肤慢慢沁了出来。她用水浸湿了手,轻轻覆在伤口上,凉凉的,似乎好受了一些。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双颊却是驼红,眼神有些萎靡空dòng,像是高热不退的病人。
她把手指蘸了些水,在镜子上写了两个字。
zuoai
她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接着又写了一行字,就像小学时做过的造句练习一样。
我想zuoai
我想和他zuoai
她看着那些字,脸好像火烧一样的烫,心噗嗵噗嗵的跳着。她继续写着,
可是所以。
所以,我就是那只魔鬼。
寂静无声,字迹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好像古老的咒语,预示着奇怪的宿命。她在浴室里,呆呆得站了很久。
第二天晚上,许可回到寝室的时候,雷远正拿着个望远镜趴在窗台上忙得不亦乐乎。
他走过去踹了雷远一脚,看谁呢,这么快就有新目标了。
夏天就是好啊一个比一个穿得少姑娘,这裙子也太短了吧,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调着望远镜的焦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