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他便挥着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范志朋走后不久,我便病了,大夫说是受了风寒感冒了,又是打针又是吃药,在家休息了两天。如陷入在某种不能自拔的恶劣情绪中,我觉得浑身发软,而我的手又长了冻疮,又红又肿而且痒痒得难受。躺在床上,电话里我歇斯底里的朝他发火,我抱怨他把我害成这样,而又一走了之。
他只是在远方安慰着我,渐渐地也不耐烦了,有时,为了上课或其它的事情又挂了我的电话。我觉得自己被伤害了,因而常常陷入在痛苦之中。再通电话,我已像一个真正的泼妇那样,在电话里大骂范志朋一通,cao他妈,cao他奶奶,什么话那时我都能骂出口。
这时有消息说他的爸爸mama正准备调往省城,有的说他家已在那里买了房子,范志朋保送那里读书其实便是一个很大的预谋。很快便得到了证实,他的mama徐老师已在学校里请客,同事们都为她饯行。如同晴天霹雳,我几乎是跳了起来,周身的血液像通了电的小河,疯狂地流动着。
我立即跟范志朋通了电话,责问他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是不是参与了预谋;是不是为你欺骗我。他在那一头解释他完全不知道,是在他爸妈的调动手续办妥了之后才知道的。还信誓旦旦表示他一定会回来的,谁也阻挡不住我们在一起。
我回忆着最近每一次与范志朋的吵架,立刻被自己发现的事实惊呆了:几乎是每一次吵架过后,范志朋都会主动承担错误的一方,接着就是真心地道歉。这么一想,我浑身所有的细胞刹那间活跃起来,范志朋还是宠爱我的,携带爱情最后的一种愿望,我的心情也随之开朗了起来。
时光踏着轻盈的脚步,春天悄悄地来到这座城市,来到了我们的校园。这是是木棉花盛开的季节。火红的花朵点缀在高大的木棉树上。cao场的南边被木棉树笼罩在一片红云中。木棉花开花的顺序非常特别,是从树梢一直往下开的。一朵朵五角花瓣鲜红鲜红的,像烂漫的朝霞,如熊熊的篝火。
我们一如既往地通着电话,那时维护我们之间感情的仅只有那一条电话线,他的声音遥远而清晰,还有静电的滋滋声音。这使我突然觉得他只是占有我男朋友的这个头衔,其它的一切都子虚乌有。我的心情一下变得糟糕,我跟他抱怨着生病他不在我身边的委屈,还有他们家就要搬走了我的渺茫。
他也有些激动,努力解释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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