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后跟着两个随从。
金哥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吹了吹手里那支还冒着烟的□□,凛然地对我背上的烟然说:“烟然,金哥对你这么好,你得罪了澳门佬,金哥都放你一马,没想到你居然背叛金哥,偷偷放人走。”
我愤恨填胸:“你这个杀人犯!你不怕法律的制裁吗?”
金哥冷笑道:“法律?这里是一个无法无天的地方,谁得罪了金哥,就得去见阎王爷!江韵,金哥没害过你,你为什么要逃跑?”
我知道对这种丧尽天良的人说道理,等于对牛弹琴。我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方式来惩治我对他的“背叛”,让我去干传销?卖我的器官?杀了我?抑或更恐怖的手段?
金哥的笑,令人费解。他对身后那两个男子说:“把烟然的遗体带回去,厚葬了他。”
他们将烟然的遗体从我手里夺走,烟然像一只被猎杀的动物,被他们搬进车里。烟然,他死得那么凄惨。
恍恍惚惚中,我被金哥带上另一辆白色跑车,在马路上风驰电掣。我无心观看沿路的风景,我的眼前,是一片死灰,静寂、空旷、冷漠、荒凉。一切都是死亡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