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
明明知道不值得,为何再去纠缠?只是我本已忘记,怎料骆扬又在这个当口来揭开这道疤。我都能够做到大仁大义,对他既往不咎,再见犹如新相识,不计前嫌,对他恭敬如此。他怎么能这样来伤害我?他怎么能用那样穿心裂肺的语言来刺激我?他怎么能够?
外响起呯呯的敲门声。谁呀。我嘶哑着嗓子问道。
是我。是焰子哥哥的声音。
我从床上爬起来,拉开门,他便进来,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他见我哭得伤心,一双眼睛红肿得跟兔子眼似的,便刨根究底问我:到底是怎么了?骆扬欺负你了?那小子在电话里说话不对劲。
不是!我立即否认,我……我说了,是遇到一个小学同学……赶巧遇到他外婆去世……他外婆那时候对我可好了……我是感到难过…… 果真如此?他将信将疑地看着我。
我点点头,把头埋在他怀里。他便抚摸着我的头,安慰我:人有生老病死,五界循环,不要太难过了啊!我嗯了一声,抬起头来,看到mama正站在门外,泪眼蒙眬地看着我。
焰子哥哥便支支吾吾地解释:兰姨,没事,是同学的外婆去世了,给伤心的。您就别怪小韵了啊。我来哄哄就好啦!mama便转身下楼了,丢下了一句:那小韵就交给你了啊,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