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就有点三顾茅庐的架势了。
当然最后,宋洋的mama——柳晨就这样被我死乞白赖请出山来了。
只是这一次她肯出来,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现在和二伟碰面的机会少了,他电话里请我出来吃饭更不多见,我猜想一
定有什么事情。
果然吃饭的时候二伟提到了网络营销和推广,他说认识的一个朋友在几年以
前在网上出售牵引绳,每个月就有万八千的纯收入,那个时候他还不信以为对方
不过是吹吹牛的戏谈,现在才后悔没抓住机会。
不过,只要肯尝试起来也不算晚吧。
最后二伟说:「人家赚个大头,留给咱们自己赚个小头总还行吧。」
我说我会私低下学习学习试试看。
不过从现在起,我有必要开始只说宋洋的mama柳晨了。
我要如何说清楚柳晨她呢,如果把男人们比喻成一个一个的jingzi,柳晨就是
一个卵子,她会堤防住所有jingzi的入侵,除非某个瞬间她愿意接纳一个jingzi的闯
入,她所有的防御才会在这个jingzi面前瞬间倒塌,然后和这个闯入者合为一体,
再也容纳不下别的任何人。
就像柳晨在日记里用娟秀的字迹抄录的那几段诗句:当你仅仅是你,我仅仅
是我的时候。
我们争吵,我们和好,一对古怪的朋友;当你不再是你,我不再是我的时候。
我们的手臂之间,没有熔点,没有缺口。
我要努力,做一个距离柳晨这个卵子最近的一个jingzi。
我之前说过,我的小店是随着早市时间段展开的,早市八点城管来清场,人
潮就散了,接着环卫工人打扫一遍完事。
我的小店也跟着关门大吉了。
我很少延长营业时间,那个二伟说这是什么饥饿营销来着,说得我只想乐。
所以我的小店在上午点左右就关门了,然后就是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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