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赶紧摇头道:“不可,不可,师傅和师娘早交待过,小师叔是自己人,开支什么的,全由杏林堂负责。”
华东泡在商海里多年,一边说一边看我的脸色,那会不知道我的心思,趁我没说话,便笑着又接道:“小师叔要是感觉不好意思,回去我便给小师叔设个堂座如何?反正梅师祖也有交待,让小师叔在这里看诊的。”(堂座:就是古代坐堂大夫的桌椅,像现代的办公桌的意思)
这个我不想,赶紧摇头,大乔那一言既中,我现在都心有余悸,万万不敢真的就得意起来,设堂座接诊。中医博大精深,一味药用错,就能杀人无形,我可不想成为庸医,坏了梅然的名头到没什么,就怕出了事,自己的良心过不去。
华东失望了一下,也不再说什么,赶着驴车赶紧往回走。
回了杏林堂可总算是看到华春了,从华春手里接过师傅给我留下的锦书,展开一看。
丫头:
你看到这封信时,为师已经跟你师弟走了,为师知道你想问什么,没错,孙夫人那,确实是为师给你布的烟幕弹,若你能平安回来,看到这封信,就证明你已看出原由了,嘿嘿,不愧是为师看中的嫡传弟子。
不要问为师去了那里,半年后你带着十种药回梅庄,到时为师会回来将毒术的下半部传授予你。这半年时间,你就在建业好好的溶会惯通,医术不懂可问华春,毒术不懂,重温之前为师让你背的上半部。
好了,天下风云及起,丫头你可要小心了,不要挂念为师,为师尚能自保,勿须担心。
师傅留。
一口气看完,我扶着头做晕厥状,费话一堆,有用的就一个,就是大乔那的烟幕弹,别的屁都没,尽是些废话。
华东看我气的不轻,想想也知道信里肯定没说华师傅和梅师祖去了那里,担心的叹了口气道:“这事,要不要告诉师娘呢?”
华春摇头:“还是不要说,师娘这几年身体不太好。”
我啐了一口,把信塞到袖子里:“不会有事的,我敢保证,他们比小强还要命硬。”
华东和华春面面相觑数眼,异口同声道:“什么是小强?”
我愤愤不平:“小强是一种药,专治顽固的上等药材,打也打不死,踩也踩不死的极品药材。”
这会华春和华东听懂了,知道我这是发脾气,慑了慑唇不再往下接话了。
这时跑堂的小厮跑了过来通报,说外面有两个人来找我,一个自称是旧友尚项,另一个没报名字,但看起来气宇轩昂,非富则贵。
呃,尚项,不就是孙尚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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