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大吃一惊,反口问道:“你怎么知道尚项都不知情?还有,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跟我们有关吗?”
后面那一句才是最重要,天下本来就不太平,那有人自己往自己身上扣屎的。
“我跟尚项日日碰面,又怎么看不出来,他知情还是不知情呢!至于这事,我是怎么知道的,说来也是被我的好奇心所害。”说到这,诸葛亮苦笑了几声。
当真是好奇害死猫。
“如果跟我们没有关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以后别再去管这些了。”我拧眉,说不出此时心里是什么感觉。
诸葛亮似乎听出我说的是我们两个字,结实的面部神经,突然恍惚了一下,几秒后才笑道:“只怕现在抽身不得了。”
“为什么?我们不是什么也不知道吗?为什么抽身不得?”我又说我们了。
“但对方不是这么认为,不过我肯定,他不会轻易杀我。”
“为什么,你明明什么都没探听出来,也根本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混在水镜居究竟又是什么意图,为什么他们要杀你?”我不依不扰,女人认的是死理,我当然不例外。
“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在这个乱世杀人需要理由吗?”他无奈的摇摇头,眼睛飘向正前面的一汪绿水。
我沉默了下来,是啊,在这里杀人真的不需要理由。
“那你怎么肯定对方不会轻易杀你?”我有些郁闷。
诸葛亮笑了,笑的云淡风轻,又神采飞扬。
“因为对方爱才,他之所以派人潜伏在这里,就是选才。”诸葛亮抿着唇,那刘操之在水镜居任琴师已经两年了,种种迹像表明,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刘操之是某个势力设下的棋子,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