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宫选,这才是你们该cao心的。”顺昭君训话后,遣走了满屋的君侍。
皇帝疲惫不堪,“父君,宫选就算了,朕没这个心情……”
“说的是什么浑话!难不成要前朝知道,你治下的后宫就是这种糊涂样子吗?!”顺昭君厉声呵斥,“宫选照旧,贞司侍的事,就这么过去,无须再提,皇帝要为皇长女着想,将来皇帝有心,今日事就是把刀子,让姐妹之间生了嫌隙,岂不是埋下祸患?”
皇帝深吸口气,“朕知道了。”
“要紧的,是德君何琼的事,他伴驾多年,却在宫中藏/毒,以谋他人性命,此人不可留。”顺昭君道,“我听闻何家在前朝也持功自满,跋扈嚣张,他的母亲和jiejie在吏部户部结交拉拢朝臣,皇帝要早做决定,如此好的机会,不会再有第二次。”
皇帝眸色深重,低声道:“朕明白。”
太医上前来,言说纯君已醒。
皇帝想进去看,被顺昭君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