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呢?”
默默瞅着隋农,我暗自喟叹此人虽非一片热忱为凉鸿,却也确实是为家国思量;虽是急功近利、好大喜功之徒,除此之外也委实无其他毛病。既身处归桑军营中,将士们又都已听到隋农所言,我便干脆清清嗓子,略扬了声,反问隋农道“信中字字句句,你俱已一字不落的仔细读过?”
诧异不解,隋农仍老实回话“是。”
我颔首,出言提示“此信既以飞鸽传书方式急迫而来,事态必然焦灼无疑。但隋侍卫可曾留意,起事之地是否仅仅是凉鸿与胡汝边境?起事之时是否在凉鸿与胡汝昨夜互签国书之前?而起事之人,信中虽未可言明,但又是否确定定是胡汝之人?”
微微明白些许,隋农眼神更为惊诧。我眼角余光扫过哗然的营中兵卒,继续点明“凉鸿与胡汝友交,于两国百姓而言必乃善行嘉事,何况你也说过,凉鸿诚意十足,胡汝不会拒绝。既是如此,胡汝又有何等理由,命人在此重要当口惹是生非,损害邦交之谊?如若那些乌合之众真是属于胡汝,则凉鸿举国、胡汝百姓,乃至天下民众,将如何看待胡汝出尔反尔,自食其言的不义之举?而一旦造谣闹事之势头扩大,凉鸿与胡汝的相约必然不成。到那时,谁会是那鹬蚌相争,坐收其利的渔人呢?”
“泛夜……”
喃喃出此二字,隋农询问着犹疑地看向我。我再次确认,浅浅叹息“当今四海六合,仍是三足鼎立之景。若设身处地,无需多想,便知泛夜定然不会放任胡汝同凉鸿互利友来,而自身却被摒弃于外。昨日国书但凡得以风平浪静的实施,凉鸿与胡汝结盟,不过是早晚之事。泛夜独木难支,任他国君再如何野心勃勃,合三为二之况,都已可堪预料。”
说着这些的时候,我的内心也如同静止无波的湖泊,无微风无落雨,无一丝涟漪漾过。似被我的事不关己的语气感染,隋农也逐渐沉稳下来,凝神道“如今天下诸事未艾,泛夜上下对本国新帝与三国形势仍处观望怀疑。在此情况下,泛夜新帝只恐有心无力,只有余力在三国交界处搅起风波,挑拨凉鸿与胡汝,试图以阻碍之举,换取喘息机会。只是……”
“只是决定胡汝必然与凉鸿交好的条件,是在最后一刻由我亲口说出。即便泛夜此前如何打探,过程中如何阻拦,最后的结局,都并不会因此改变。”
我轻声叙述,直视前方“这一点,也是凉鸿国书中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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