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湄?”愈发一头雾水,曲终老实回答“常见她戴着一支木簪……应是钟意发簪多些吧。”
“那便打造发簪。样式不必张扬,简单些便是。”我看着曲终渐有些明白过来,转眸凝望铜镜中如花容颜“你曾说过,制作一张人皮面具需要约五日时间。工匠打造发簪的这几日,你便搜罗着人皮面具所需的材料。多多关注遥湄的起居习惯,她,是我要下的这盘棋中,最不可或缺的一枚棋子。”
三日后,曲终自银作局取回三支玉簪。虽将原本完整的花瓣拆开,但和田黄玉天生贵重的气质,纵然是独立枝头,也有一枝独秀之姿。我将其中两支以锦盒放置,余下一支只以木盒盛放,命宫女去请萧望舒来,同时唤来曲终,命她将那木盒送去裳露宫。
“你直接点名要见遥湄。若她有事或无空自己出来见你,便寻个由头回来。若见到了,你便言辞隐晦些,让她以为这支玉簪是你为讨好她而相赠。”
我将木盒递给曲终“她跟着汪谷珊这些年,奇珍异宝想必也看花了眼。她必定会认得此乃和田黄玉,你只不由分说否认便是。考虑到你与她的身份,她最后定然会信你所言。遥湄虽说是裳露宫掌事宫女,但依你此前所说,素日里多为佩戴的还是木簪,可见汪谷珊不舍得,也不愿意在她身上费银子。这支玉簪我料她在汪谷珊面前终归不敢佩戴,但她既拥有,总会想炫耀。这几日寒潮又起,遥湄即便不去惜薪司询问柴炭之事,也会至针工局挑选春衣花样。那日,便是好戏开唱之日。”
一切如我所料。三日后冷风乍起,遥湄果真领着裳露宫中一名小宫女前去惜薪司。萧望舒戴着黄玉玉簪同我自永宁宫出来,正经过垂裕传芳台前的蓬莱池时,恰与遥湄相遇。
因汪谷珊不在,遥湄早耀武扬威的簪上了那黄玉玉簪。懒懒的行了礼节,遥湄方欲与我们擦肩而过,萧望舒却在这当口难得的多瞧了她一眼。只这一眼,便骤然变了脸色“你这支玉簪……”
不屑一顾的瞥了眼萧望舒,遥湄很快也发现这两支玉簪竟是毫无二致。惊讶一瞬,遥湄轻蔑张狂的一笑“哟,八帝姬是拿错了份例还是囊中本就羞涩,竟与奴婢戴同等首饰。奴婢不敢高攀,八帝姬却怎生自贬至此啊?”
“你!”萧望舒上前一步,扬手欲打,却被宫女拦下。遥湄昂首讥讽“八帝姬何必这般大动肝火。本也不是什么值钱东西,八帝姬若见不得奴婢戴,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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