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苏陶手上拿着一块乐高抬了抬手臂好让简行枕进怀里,又哭笑不得嫌弃他打扰她拼乐高。
简行笑没回答,他又闭上眼睛表示自己还没有睡够。
苏陶把手上的乐高拼上后,随手拿了一块摆在简行的额头上。简行的额头宽阔饱满,苏陶摸了摸他的鬓角说道:你别躺地上睡,今天有点凉,回床上去睡。
简行应了声,抬手把额头上的乐高摸下来握在手心,他张开眼睛看了看蓝色的乐高,望着苏陶低垂下来的脸,问道:你在拼什么,苏陶?
史迪奇。苏陶笑道。
简行笑了,他侧过身抬手环着苏陶的要,把脸埋在她的怀里,深深嗅着她身上的香气,说道:我明天不想回家,你也别去剧组了,我们就待家里。
苏陶抚摸简行的后脑勺:感觉是不是有点像开学前一天?
你作业写好了吗?
苏陶笑出声,又去摸了摸简行的手臂,他穿着短袖,肌肤微凉:冷不冷啊?快起来吧。
简行这下听话坐了起来,他从刚才的温顺乖巧被苏陶爱抚,变成了保护者姿态,他张开手把苏陶一把拥进了怀里,他紧紧抱着她,低头摩挲蹭着她的脑袋。
昨天晚上两人都睡得很晚,因为聊了一整夜,简行和苏陶说他收购案的问题,说到了肖贵。简行说他其实可以放弃这个收购案,不用和肖贵正面交锋,生意这种事情是灵活的,他也不怕公司里的人笑话他的失败,他是很想收购森览,但收购的难度已经超过了利润,对公司来说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意义。可简行不愿意放弃,因为这可以是他和肖贵正面交锋的正当理由。
苏陶对肖贵这个人还有他做的事情还不太了解,直到简行和她说了传于的事情。听完传于的事情,苏陶发觉自己实在是很幸运,社会是个很复杂的地方,经历得越多越无法去判断它到底是什么样的。简行也无法完全判断。
有些事情,简行在自己心里思量了很久,因为涉及的人事很多,是无法和人交流的,哪怕苏陶也不行。简行知道肖贵身后涉及政治,他可能需要王翰林的帮忙,而他自己也有些门路,他的政法大学不是白上的。但一旦涉及政治利益,那些他曾经认识的人,不管是兄弟还是朋友,他都要重新思量,慎重说每一句话。在没有任何实质证据前,他只能自己一个人去想他的算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