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cao。”他心里想着,有点怨恨李静芷,“臭婊子,还装什幺清高,老子非cao的跪地求饶不可。”
正想着,罗张维来找他了。
“罗校长,怎幺样了啊?”秦忆本有些急不可待的样子。
“那个寡妇死活不答应。”罗张维并没有装胡涂,而是表现出同盟的直接与气愤。
“这个臭婊子,”秦忆本失望的骂了一声,“惹急了老子,让她看看她死鬼丈夫是怎幺被人cao屁眼的。”
“嗯?”罗张维吃了一惊,“方辉放不是已经死了吗?”
“啊,是,啊是死了啊。”秦忆本掩饰着,躲闪着罗张维询问的目光。
“里修啊,咱俩可是同甘共苦啊,别的事我不管,这事也不光是我自己的,你别瞒我什幺。”罗张维装做一副知心的样子。
“哪能,哪能呢。”秦忆本尴尬的笑着,走到门口看了看,关上门,神秘的对罗张维说:“这事没几个人知道,您可别说出去喽。”
“我的嘴你放心。”罗张维心里想,“比你的大嘴巴严实多了。”脸上却保持着严肃的神色,“到底什幺事情?”
“是这样的。”秦忆本坐到罗张维旁边,小声解释着。
原来作为县城唯一的监狱,富江监狱每年偷偷的把一些死刑犯卖到外省的私人矿山去,有的甚至卖给边境的流窜的国民党残部补充兵力(别告诉我那个时候没有这些!其实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想着应该有吧,黑暗面的事情我们了解多少那?),对上面就说暴病死亡。因为能逃得一命,犯人和家属倒也不说什幺。
而方辉放就是被他和其它几个死刑犯一起卖给了云南的一个私人矿山,当然临走前把特别把他的嘴巴都用热水烫哑了,还特意嘱咐其它几个死刑犯好好的看着他,免得出什幺意外。
说到这,秦忆本得意的说道:“那里面有个犯人是猥亵男童罪,从方辉放进来就一直接近他。我特意让他过去照顾方辉放的。不然就凭他老婆和女儿的那副长相,哼!不过他meimei长的倒是挺不错的,那天我cao她们三个人的时候cao的她跪在地上求我。”说着,还猥亵的舔了舔嘴唇。
“哦,那个地方不能逃出来吧?”罗张维倒没注意秦忆本说的大堆废话,心中打着转,有些担心的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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