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灯,她反应过来台灯还没关。
关上后自然而然看到露出一半的便利贴。
她将台灯整个移开,看到便利贴上的一行字:
过了这个野,你就是胜者。
林初抿了抿唇,尝到嘴里的血腥味,她缓慢地支住额头,一滴眼泪莫名地砸下,接着又一滴,而后再也停不下。
泪水将黑色的字迹模糊。
林初低低哭出声,哭得一塌糊涂。哭到嗓子痛得发不出声,一呼吸就像刀割一样的疼她才停下。
她换掉睡衣,洗漱完,将那张纸折起来塞进口袋。
凌晨五点多,林趋和林曲还没醒。她拉开卧室门走出去,一只脚从拖鞋里抬起来就要塞到板鞋里,突然听到一道声音,她如惊弓之鸟看去。
林趋的房门开着一条缝。
她一下忘了呼吸,紧紧看着那条缝,但是过了好几分钟仍没人出来,也再没动静。她轻手轻脚过去,小心翼翼将房门推开一点,透过门缝她看到躺在床上的林趋。
轻微的打鼾声一下又一下,节奏一致。
林初又站了会,将门缝拉成刚刚的宽度。
走出家门,林初背过身倒着走,街上没什么人,她不担心撞到别人或者被人看到。
她一路倒走到公交站,没有看到林趋跟上来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