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生,执哥,两个月能坚持住不?五百。我压不能
我也压不能。
我也压不能!
钱谦翻了个白眼:我靠,你们这就没意思了,来个压能坚持住的!
嘿,谦哥你怎么不压?
钱谦啐了一下:你们他妈的我还就赌能了。
缭绕烟雾蔓到雨幕中,陈执靠着墙,有一搭没一搭地听他们拿自己打赌。
雨水顺着屋檐一滴一滴往下落。
他取下快抽完的烟,烟头朝上竖在屋檐下。
一滴雨水砸下,刺啦一声;又一滴,无声。
他随意抬手,一个远抛,烟稳稳落入后方掀盖垃圾桶。
灰色的天彻底黑暗,路灯还没来得及亮起。
逼仄的巷子里,林初靠着墙,快跑后紊乱的呼吸早已平缓,少年们的声音随着冷风灌入耳朵。
不知是不是站太久,穿堂风太大。
冷。从头到脚,骨子里的冷。
第3章
怎么又这么晚回来?林曲正在捞馄饨,眉头不满地皱紧。
林初还背着书包,站在一边没妨碍她的动作,稍垂眼睫说:不小心坐错车了。
林曲翻了个白眼,瞟到她手上的烫伤,有些讶异,怎么这么严重?
林初没说话。
林曲皱皱眉,摇着头摆手,唉算了算了,你这两天别做事了。平时注意点别感染了。
林初看了眼受伤的手,轻轻点头。
林初低着头走上楼梯,进了房间,她锁上门,墙上的挂钟还没指到七点,时间尚早。她表情出现松动,眼底是不经意察觉的笑意。
林初将试卷习题从书包里掏出来,定好闹钟,开始刷题。
当她第一次拿出橡皮准备用的时候,想到了那个靠着墙抽烟的男生,那头黄发的颜色跟橡皮的颜色出奇地一致。
执哥,能跟她谈满两个月不分就算赢。
这话在脑中响起,书桌正靠着窗,忽地吹来一阵风,夹着潮意与冷意。
林初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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