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刺眼的白。那是那年安羽落亲手弄碎的手表表带。
最后的一个承诺也没有。
安羽落跌坐在血迹中,发狂的笑。
什么都没了,承诺也没有了。
安羽落缩在角落里什么也没说,司琛的手下看着都有些心疼。
安羽落浑浑噩噩的过了三年,整整三年,司琛的死不能正常的报备,只能用失踪人口的方法上报
死地不体面,活得不光彩,到最后连个死亡都要被遮掩。
她的司琛啊!她恨了那么久的司琛,她才知道自己病的起因,她才打算放过他,可他死了。
连自己的梦都再也没有过,安羽落彻夜彻夜的失眠,本就瘦弱的身体越发瘦弱,就连精神都开始恍惚了。
缩在墙角:“司琛……我不想恨你了……”
“我连个衣冠冢都不能为你立,我对你最后的承诺都没做到,司琛我好疼……”安羽落捏着手臂,指甲深深的陷了进去。
“咳咳……咳咳咳咳……”猛烈的咳嗽,腥甜涌了出来,大口大口的血被安羽落咳了出来,染红了安羽落脚下的地面,身上的衣裙。
血流过指缝,靠在墙上,闭上眼睛,笑了,可又哭了。
“哈哈哈哈…………呜……司琛我好疼,我好疼……”大脑一阵阵的刺疼,胃也像针在扎一样,缓缓的躺在地上缩成一团。
“看看我……看看我……求你了……”雪白的白裙染上了艳红的红梅,安羽落就这样蜷缩在墙角。
第二天李姨发现的时候安羽落已经奄奄一息了,在icu抢救了整整一天,可安羽落没有任何要醒过来的痕迹。
李姨拿着病历单独自流着泪。
上面写着:胃癌中期,脑部肿瘤中期。
医生给李姨说的保险起见住院手术,不过风险很大。
不治疗安羽落最多两年半的时间。
等安羽落醒过来已经是两个月后,安羽落听到自己的病没有任何反应,立刻办理出院手续。
安羽落出院后也很乖,不熬夜不挑食不不吃饭,一点点的安羽落看着有气色了,可安羽落却在那之后疯狂的在各国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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