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头发丝都似在麻痒。
“娘子好难伺候,又怕痛,又嫌痒呢。”李希烈调笑道,“到底要哪一桩?”
蕙卿口中唔唔,无以回复。
李希绝却手执狼毫,在她身上大开大合地挥抚:“娘子这身好皮rou,方配得上书写我李氏绝唱之诗。”
那狼毫自她乳沟间掠下,经过肚脐小腹,划到了双腿间的rou豆之上。
rou豆先前被勒扯过,原本就又红又肿,微微勃发,这时教那狼毫不轻不重地调弄,蕙卿只觉得花径中空虚无比,仿佛里面有个无尽的黑洞正在呻吟饥渴,狼毫的每一次点抚,都让黑洞更膨大了些。
她欲要挺身相迎,李希绝却将狼毫又拿开了些,总让她离快感的极峰差着毫厘。
蕙卿双腿欲厮磨,却又被李希绝将一只脚伸进来,强行给她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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