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门重重关上。
老毛病还是没改。她打开热水,痛痛快快洗了个澡,待穿衣时才起来,衣服都湿透了,还穿什么穿。
徐言几乎要懊恼死,和顾之珩出来就没好事,只要一有他,她什么事都不顺,下次出来一定不要跟他在一起。
她裹住那张酒店供用的浴巾出来,咬咬牙给顾之珩打电话。
徐言几乎都忘了刚才怎么跟顾之珩说的,要他送衣服?回想起来都觉得羞耻。
她等的焦急万分,把浴室的水打开洗了又洗,身上温度冷了又去里面泡着,大门顾之珩始终不见踪影。
她记得刚刚给他打过去时,顾之珩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现在想来她可能被坑了,也许顾之珩早就走了也说不定,或许他根本就忘了?
傍晚七点,徐言还被困于浴室,身上都已泡白,还是不见顾之珩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