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耐有限得
很,连自己的婚姻都自主不了。我
不愿我的事被人议论,如果议论方
向不对,好事变坏事,我这一辈子
也就完了。
采访于勇可说是我行程最长的一次,我是专程到南国的那个小镇上去
采访他的。
同事们都说我傻,我不在乎。也许记者的职业感使然吧,同样也为了
使我的“试婚专题调查”具有广泛的代表性。我想,不仅千里迢迢,就是万
里迢迢我也是愿意的。
初见他时,我怎么也无法把他和“风流”二字联系起来。戴一幅深度
近视眼镜,右眼眉毛边还有一块疤痕。年纪轻轻,竟然有些许白发。深色西
装虽然有点笔挺,可他那裤子却不敢恭维,他穿的是牛仔裤,虽然价值贵却
一点也不和他的西装配套。
初到他的办公室,我被他的一些神乎其神的手势给弄迷糊了。经过他
以后的详细解释,我终于算明白了。他说小镇上不像大都市,对各种生活观
念或生活方式比较宽容。
采访他可以,但要为他保密,勿使他的同事知道,怕影响他将来的“政
治前途”。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要约我在周六见面,为什么我一到他的办公
室他就要把窗帘拉上,还一再叮嘱我不能带采访机之类的东西。他的这种神
秘感亦或过度地谨慎真的使我想起了德国著名的古典哲学家黑格尔宣布“凡
是现实的都是合理的,凡是现存的都是必然要灭亡的”命题时的那种小心谨
慎,黑格尔先生也是在一间房里,关上门后,小声向他朋友宣布这一命题的。
而且,讲完后,他马上察看四周有无可疑之人,以防有人偷听。
我也向他介绍了我采访的一些原则和要求,他频频点头,表示理解和
配合。但他也要求我略去他的真名,我当时间他用“于勇”这个名字可好。
他说“好”,然后和我一起笑。我出身农村,家里兄弟姊妹众多。我是家里
的老四。
一家人就数我最会读书,五姊妹中就出了我一个“人才”,其余的都在
家里务农。正是因为我擅长读书,父母对我抱的希望也大,看管得也挺严。
不过,我一耍起性子来,他们还是得让步。总之,我是父母们的重点照顾对
象。家里经济条件本不宽裕,但对我提出的要求总是优先考虑,一路“绿”
灯。我也尝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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