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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娃足足射了有二三十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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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精以后，洛娃慢慢地放下mama让mama向前倒在褥子上。拔出稍软的jiba，

一大股白色的jingye顺着mama的屁股往大腿上流下去。这个黑色的大jiba至少比爸

爸的长三分之一大一圈。mama在桌子边找到一卷纸擦着下身大腿和屁股，另一只

手捉来洛娃的jiba，用嘴嘬舔干净最后用纸擦干。两人做完爱以后光着身在躺在

桌子上，轻微的白气缓缓上升两人好像在烟雾中似真似幻。我听到他们小声地说

着什么，洛娃似乎要让mama留下来。mama摇了摇头。穿上橙色的吊带小背心和白

色的三角裤，披上一件呢子大衣踩着拖鞋要走。我看到这马上关上门，一路垫着

脚尖跑回了三楼。用被子蒙上头假装睡着，一会听著有开门关门的声音。mama又

睡回了我的身边。

第二天mama顶着齐头帘，后面的头发编了一个马尾辫。新承雨露，两腮含春，

整个脸上都好像被滋润过一样光滑。传了一件白色体恤和蓝色牛仔裤外面套上一

件波司登的羽绒服。一下就把这里穿着皮袄棉袄的村妇比了下去。脚上一双小牛

皮靴子。mama让洛娃带着我在村子里转了转，村里都是一二层的农民自建楼。

大多数人不是种地就是放牧。只有一家杂货店和一个铁匠铺，村里唯一的医

生是个赤脚医生。他的家就是村里的诊所。唯一的图书馆就是mama卧室那个大书

柜，其他的娱乐活动一概没有。

洛娃第二天带着我去了镇上，镇上稍微好一点。不过感觉和我家那边差了二

三十年。洛娃拿出了mama手下的一个单子。开始买学校要用的窗户玻璃，油漆，

刷墙的洋灰。修理课桌的木头和钉子，粉笔。一些家具，当然都是我在付钱。我

很奇怪mama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来。洛娃的汉语有点蹩脚，他说mama不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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