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是……是……是……
鸡,鸡,jiba。“
对于从未说过脏话的妻子来说,能说出这两个字已经是破天荒,果然,刚一
说完,妻子便脑袋深埋,身体有些微微发颤。
此时的我早已忘乎所以,抓着妻子的秀发将她的脑袋掰起,强迫她直视着我
的老二,继续问道:“jiba是用来干什么的?”
这一次妻子没有绕弯子,只是呼吸越发的沉重,颤声道:“用来干……干我
的。”
“干你哪里?”我趁热打铁。
妻子使劲的咽了咽口水,双手紧紧的握着,身体微微颤抖着:“干我的……
我的……屄。“
虽然我知道,这已经是妻子能说出来的极限,但此时的我早已失去了理智,
今夜我要彻底放纵。
“你的屄在哪?”不知什么时候起,我的声音竟开始变得嘶哑。
妻子下意识的将双腿分开了些,用捏的发白的手指着自己的双腿中央,答道
:“在这里。”
直到此时我才看清楚,妻子穿的黑丝竟然是开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