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简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欲裂,好像一根钉子杵在脑袋里。燕尧恰好来送醒酒汤,强忍打人的欲望,问道:“昨晚睡得如何?”
路简等得就是这句,高兴道:“我跟你说,我做了个特别好的梦。我梦见我得到一个宝物,应该是个柱子,抱着可舒服了。好像还能解暑,感觉道有阵阵凉风,扑面而来……”
路简喋喋不休讲述,没有注意到燕尧额角暴起的青筋,正一突一突的弹跳着。路简又道:“那个柱子可不老实了,总是想跑,然后我拼命抱着它,就想着,把它送给你。”
燕尧拳头都握起来了,突然一愣,问道:“送给我?”
路简点头道:“对呀,我梦见我特别燥热睡不着。抱着柱子一会儿就入眠了,就觉得是个好东西,想要送给你。”
燕尧本来还想臊他,同他将将昨晚发过的酒疯。然而路简却一副想献宝的样子,好东西先想着他,让他迟疑了。
路简接过燕尧递来的醒酒汤,温度刚好,他一口喝下,问道:“我昨天怎么回来的?我爹呢?”
燕尧像是想起了什么,面色难看,躲躲闪闪道:“你爹没事,他在悦人屋子里,哦,你不要过去。”
路简一听,欢喜道:“果然去一趟庙会有作用,昨晚他们二人是不是同房了。”
“额,是吧。”燕尧很想说,次同房非彼同房,却不知如何描述。
路简一时好奇,想要看看陆湜从悦人房中出来的景象。把鞋往脚上一蹬,一溜烟就跑到了悦人门前。悦人房间掩着,路简想都没想直接打开。他看到房中景象,恨不得把自己手剁下来。
陆湜正跪在地上,膝盖下还有一个算盘。
路简冲着陆湜干笑一声,还没等陆湜做出反应,便跑开了。燕尧早就想到这一幕,幸灾乐祸在外面等着。
路简欲哭无泪,愤愤指着燕尧道:“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故意让我好奇,跑来看他?”
燕尧憋笑到不行,他早上经过时,也被这一幕吓得不轻。他一个外人,看到这种事情别提多尴尬,生怕被陆湜嫉恨,自然要拉上路简一起垫背。
燕尧假装一本正经,道:“没,我真的好心提醒。”
路简当下觉得生无可恋,不住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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